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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殿与武殿，他与孤长笑势均力敌一万多年，谁也动不了谁，谁也不能在真正意义上击垮对方。

    这是他不愿看到的场景，不愿接受的结果。

    幸运的是，他得上天眷顾，于半年前的某个夜晚在斩圣谷中亲眼目睹了一场来自远古时期的圣人大战。

    是由那无尽战意衍生出的幻象，模糊不堪。

    且仅仅维持了半分钟左右，一闪而逝。

    可即便如此，停滞半圣第七境万年之久的段自谦依然从中领悟到一丝玄奥。

    他的瓶颈梏桎有了松动，渐而顺理成章的圆满第八式神通。

    一境之差，赫然登顶三界第一人。

    欣喜若狂，喜极而泣。

    随之而来的，是他急速膨胀的野心，目空一切的狂妄。

    他要利用苏宁除掉一切站在文殿对立面的势力，让六千年的那个秘密永远埋葬在太虚山顶。

    规则之下，他要做到一家独大。

    八百仙界，从此以文殿马首是瞻。

    “嗡嗡嗡。”

    虚空传来撕裂的波动，飘荡的黑影下，孤长笑来了。

    白发，白袍，眼眸凝重。

    一步落地，一步登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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